栾彰放筷，朝着纪冠城勾勾手指，纪冠城自然而然地倾向前，栾彰意味深长地说：“我不太喜总是被当成经验书直接拿答案，再说了，我告诉你有什么用？你是我吗？你拥有我的视角和经历吗？我的受你就能理解吗？如果真想知，自己去试试不就好了？真理不是别人告诉你的，真理是要自己通过实验验证的，明白吗？”

        他的声音不大，语气轻飘飘的，调笑一般，但在纪冠城听来有几分训斥的意思。大概是自己的问题有些越界，惹得栾彰不悦了。

        实验室的人机互传实验度相当超前，纪冠城亲见过那枚只有指甲盖大小的芯片，上面存储着上亿的可以和大脑互联的神经元，只需要将它植并连接观云，那么大脑的各个区域便可以被它取代，代替大脑发指令。

        “什么主题？”

        或者将大脑的信息重组移植。

        “上次你问我有没有想的研究方向，其实算是有一个，从学生时代就一直兴趣，但一直苦于没有机会。”纪冠城，“最近在实验室里学到了很多有用的知识，我觉得我可以开始构思我的论文了。”

        “真的？”纪冠城立刻勾起小指伸向栾彰，“你可不许反悔！”

        “是吗？最近有在什么？”

自我角度发去理解，所以你可以告诉我那是什么觉吗？”

        纪冠城被调去第五实验室属的小组之后，工作容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栾彰两三周才会来一次，纪冠城许久未在工作场合里见到栾彰，猛一看到穿着白大褂的栾彰觉得很是新鲜。栾彰在工作交的时候不大会对纪冠城表现特别的亲切，公事公办，那模样的栾彰反而充满魅力，让纪冠城的神习惯地跟着他跑。

        纪冠城坐回椅上扒饭：“我要的实验太多了，排都排不过来。”

        “好啊，写的好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发刊。”

        栾彰之前向他展示过可以植的电极针，他以为那东西已经很科幻了，真正接到心技术之后才明白，那只是大家随意用来测试的“玩”。

        “秘密。”纪冠城也学会了卖关，“等有些成果的时候再告诉你。”

        他原来在跨学科研究组时成天接的就是标准意义上的人工智能相关研究，天天围着神经网络模型打转，总得来说无法脱离件机的范畴。来到实验室之后，他似乎回到了学校那种氛围，而天天接的更多与“人”有关。

        可是他向栾彰提的问题要真是自己去实验……不就等于要找个男人试试？

        栾彰看着纪冠城这幼稚的行为有些无语，但还是和他拉拉勾，拇指轻轻在一起：“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