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中年人一巴掌扇在长的脑袋上，直接把他扇地原地倒退一步。

        屋里传一阵桌椅翻倒的声音，很快长的声音也响了起来：“爸！你别打了，我，我最近是真遇到事儿了……”

        客？

        而阿东像是意识到什么，立刻装作来买菜的路人，一边挑着附近摊位的土豆一边和摊主搭话：“什么况啊？打人？”

        长和中年人走院落门的屋，很快那里亮起灯。

        “在津海赚了多少钱了，啊？就把你老往这儿一丢不，不想想你妈死了之后是谁一把屎一把地把你带大的！”

        谎言拙劣，但是，至少他不是拿着菜刀对准鱼肚的人。

        最终，他没听几句就返回了车上，在黑暗中，阿东又坐了一个多小时，直到长耷拉着肩膀从屋里来，上了车。

        阿东借着夜的遮掩远远打量，隐约在那斑驳老旧的院落大门上看到几个已经扒掉的铁字。

了一导航，他们正在驶往一个叫家镇的地方。

        “臭小，你他妈一年到才回来几次？”

        很快，摊的主人站了起来，虽然扮相邋遢，但是眉间却仍然可以看几分和长的相似。

        在镇之后，阿东将车距拉开，远远看见长将车停在了一农贸市场的门。

        阿东如同一只夜行动一样悄然跟了过去，隔着没有什么隔音功能的玻璃还有门板，他听见中年人正在对着长破大骂。

        也多亏是在这种穷乡僻壤，路上的摄像几乎没有。

        阿东在这时给他发消息，长只说明天再见面，他今天和客谈的不顺利，连轴转有吃不消了。

        又是一路尾随，长的车停在一老旧荒僻的院落前。

        阿东走市场，看见长上了二楼，停在了角落里一家卖粮油的摊面前。

        他紧跟着就去了一家夜店。

        远远的，阿东看着长走纸醉金迷的夜场，终于长了一气，将靠在驾驶座的靠枕上。

        阿东想起长背后那些横七竖八的伤痕，默默地退到一边，睁睁看着中年人当众扇了长七八，随后两人在不远的百货店里买了两瓶酒就收了摊，坐上了长的车。

        阳光之家。

        摊主只看了一就好笑：“那是他家儿吧？说是在津海生意，平时很少回来，每次一回来就打。”

        阿东面无表地上手套和帽，将车停在安全的“盲区”，沿着绿化带打量沿途的监控。

        “你还说你他妈不是嫌我？找打？”

        长那哭唧唧的嗓听的阿东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