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台心知冯晓急于求成，必然是以相当极端的方法迫朱小慧和林好就范，冷冷：“你是怎么威胁她们的？就把那帮主用在你上的方法再用在这两个无辜的女孩儿上？”

        人是很复杂的，无论是用别，还是用受害者或者加害者的概念来区分人都太片面了。

        茅台想了想，心知她如今还有闲心去理房，想必是对方也知了死人的事，这些人很聪明，知没有必要为了一个线招惹上麻烦，所以极大可能在朱小慧自杀之后就停止了对冯晓的勒索。

        然而最终林好和朱小慧都没有伤害别人的那个选择。

        狮气不过，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她现在终于知为什么林好会问那个问题了。

        女人的侧脸绷紧，轻声：“我也给了她们选择，如果不想自己，就找别人来，但是，她们两个都……”

        她想到这儿咬了咬牙：“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不会还觉得自己可以逃过去吧？”

        冯晓在经过长达三年的折磨后终于自由了，而代价，就是两个无辜女孩儿的生命。

替死鬼的？那个日程表上的红叉就意味着她们要替你拍摄那种视频了？”

        狮想清楚其中枝节简直被气得昏脑涨，过去她一直无法相信，女也可以在同上施以这么大的恶意，但如今她却越来越意识到，这样的罪行并不分别，甚至连受害者都可以因为一念之差而变成施暴者。

        “都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不报警，啊？”狮想起朱小慧和林好最后的结局，只觉得一怒气冲上心，“你都有勇气去将别人拉了！为什么没有勇气去惩罚真正害你的人？”

        冯晓的泪大滴大滴地落在上，她颤抖：“我没想到林好会自杀……她自杀之后我不得已，只能又自己了一段时间，直到朱小慧住来，本来以为她可以持去，又或者再找到别人，没想到，她竟然也……”

        “我这几天……脑都是空的，也不敢回家，走在大街上看到警察就觉得害怕，回到家又总觉得对不起老公和儿。”冯晓哭得满脸是泪，“我不知该怎么办，我，我已经犯大错了，小慧和好好，她们原来都很信任我，后来我却把她们推上了绝路……我这几天，每天晚上睡觉都会梦到她们，梦到她们来找我，梦到她们去找我的儿……”

        她也不过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也想寻找轻松一的方式活去。

        “你……”

        冯晓垂着，浑簌簌发抖：“我，我知她们紧急联系人的联系方式，还有工作地……我没有办法，她们如果不就会轮到我，而且，已经没有回路了，从我把那个摄像装在房里的时候就没有回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