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叹了气，醋意再怎么泛滥，也总得给萧寻个台阶。

        萧凰小心翼翼凑过来，枕在少女的腰弯上，撒：“我以后再不喝了嘛。”

散”的名字，但看萧凰微妙的脸，也不难猜是个什么东西。

        “我没骂她。”夜正经，“更何况，她也不是人。”

        她想起她在白驹客栈里大展手，威慑八方，却唯独来到自己面前，倾尽了毕生所及的温柔。

        她抬起指尖，了她的耳垂。

        如是几回，她就再也不许萧凰翻了。

        ……好。

        至于那些手艺……简直是笨到一塌糊涂。

        同行这些天，她也不是没教过她。只可惜这蠢女人的天赋，都用在武功上了。

        这蠢女人……手艺不行，还会另辟蹊径呢。

        她故作嫌弃：“哼，一酒气。”

        “怎么可能！”萧凰还当她是玩笑。

        夜差没笑声来。可一想起巳娘为了勾引萧，居然在酒里合散，心里又酸巴巴的生了闷气。

        夜一偏，正对着萧凰亮晶晶的凤眸，瞳仁里光影动，倒映的全都是一个自己。

        “怎么解的？”她倒想问问。

        萧凰不好意思地笑笑：“你还在吃她的醋？”

        就和她的心一样。

        “哎。”萧凰以为她言无状，忙劝止：“你吃醋归吃醋，骂人总归是不好的。”

        她假作恼怒，背转过去：“谁许你碰我了？”

        萧凰不说话，只将尖蘸着朱唇，轻轻一抿。

        夜一笑：“你猜猜，那个女掌柜该有多大年纪了？”

        “怎么说？”萧凰摸不着脑。

        “我看……”夜掐指一算，“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岁了。”

        她听见萧凰的呼顿了一。余光一回，瞄见女人一副犯错了事但又不知错在哪里的神，委屈得让人心疼。

        “你这凡胎，哪里能看来。”夜解释，“她和我师尊一样，不是凡人，而是灵兽修炼的仙家。她开这家客栈，也并非图财，而是为了积累功德。”

        她将指腹了她的鼻尖，嗔：“你说得容易。以后又有貌的女掌柜给你敬酒，你喝还是不喝？”

        ……夜真不知该怎样她才好。

        她只是有惊讶，萧凰是怎么到的。

        至此，夜想破脑袋也想不，萧哪来的本事，还能解得了合散呢？

        “瞧她的样，也就跟我差不多大，三十岁上罢。”萧凰一抬眉，“你看呢？”

        夜明白了。

        夜想起巳娘，慨：“那个老妖呀，该是有三百年没碰过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