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什么？”萧凰到她指尖凉丝丝的，在自己背后画来画去，心无比好奇，但又不敢乱动。

        “这样和那样，哪有什么区别了？”

        夜一抿唇，又把朱墨未的那横抹去了。

        桌上，两个人……

        她又想起方才扑倒她的一刹那。

        难不成，是自己不小心漏算掉的……

        “我发誓。”

        “这样？”

        “现在说了，你又不会还。等攒够十年，我再告诉你。”夜搓了搓指尖的朱墨，正要拿帕净，忽然又怔了一怔。

        夜从她臂弯里来，反手把她在床上，跨坐上她后腰，扯开她肩衣衫，从一旁衣堆里翻个小瓷瓶儿，倒些描符的朱墨粉，和着清酒调匀了，涂在她的肩胛上。

        然而那觉……那觉……

        “十年？”夜一斜瑞凤，真怀疑这女人是不是故意装蠢，想偷懒躺一辈罢了。

        “给你也个天谴咒，以后我还命债，你还床债。”夜慢条斯理，“我给过你几次，都记在你背上。十年后你学会了，统统都要还给我。”

        夜犹豫着提起指尖，在女人背后的那个“二”字底，又涂了一血的横。

        可除却刚刚的那一次，她不记得她和她还有过任何一次，就和那一次一样，在这一百零二次里。

        她品了品模糊久远的蛛丝迹。

        “有多少次了，你记得那样清楚？”萧凰到她落笔畅，无须迟疑计算，心想她若不是乱写，就是每一次都算在了心里，更觉惊奇好笑――这小姑娘怎会把这种次数记得这样明白？

        ……好像总有哪里不太对。

        “你……你发誓？”

        “你明明是那样的。”

        “笨死了，不教了！”夜又是气又是笑，摔开萧凰的手，裹住锦被翻了个。

        “不对，这样。”

        温苓缓哭腔，坐在床上泣了好一会儿，沉重的困意也渐渐爬脑海。

        ……哼，她的秋大梦！

        边说着，边一笔一划写数字“一百零二”。

        “我就是这样的呀。”

        好像真真切切、确确实实在她命中发生过一样。

        “再容我时间嘛。”萧凰从背后拥住她，“十年，我肯定能学会了。”

        ……似乎和萧的味，大不一样。

        ……那样地似曾相识。

        可一想到要和巳娘独，便提心吊胆得不行，索摸到村店的后厨，偷了一新磨的菜刀。抱着菜刀又躺被，才迷迷糊糊沉了梦乡。

        某个一百零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