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去，咱们少批果，先看看况。”

        花旗这么说了，三个小妖怪知他们今天肯定能上山。

        见到路上躺着瓶，坨坨兴兴地跑过去捡了扔袋里。今天晚上他们也是一路捡着瓶往家走的。

        坨坨兴得晃着脑袋唱着昨天学到的儿歌，“爸爸妈妈去上班，我上幼儿园......”

        “昨天我们捡瓶卖了207块钱。”小丛小声说。一天200块钱，两天就够买一罐粉。“市里瓶少，我们还是去山上捡瓶吧。”前天走了一天才捡一袋瓶。

        梁小飞，“哈？兜明他们还是孩，你教他们这些什么。”杀不杀，死不死的，是他们几个小孩该听的吗？

        路过镇上的果店，老板又呦呵着荔枝打折卖。

        梁小飞故意使坏地告诉坨坨，“幼儿园也是学校。上幼儿园就是去上学。”

        上回梁小飞看来这几个人都吃荔枝。便买了二斤荔枝，拎在手里，几个人边吃边说地往家走去。

        差被拐似乎没在这三个孩心里留阴影，这让梁小飞多少有些放心。

        隔天早上5钟，梁小飞准时被闹钟叫醒。他洗漱完，踩着拖鞋慢慢走楼，听到客厅里花旗和西觉在说话。几个孩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

        “坨坨早。兜明早。小丛早。”梁小飞弯腰对着小车里的云善拍拍手，“宝宝也早。”

        梁小飞一走厨房，坨坨回看了一，快地喊，“小飞哥，早。”

        花旗倒是不担心小妖怪们。坨坨说的分开挣钱的方法他很同意。帮小飞还钱，还得保证有钱给云善买粉。

        “让他们去山上捡瓶吧。”花旗在客厅里大声说。

        兜明立拒绝，“只有一辆车，你们三个去就好。我们还去捡瓶。”昨天得来的3块钱没花，小布丁还没吃到嘴里。兜明今早就开始寻思吃小布丁的事。

        “西觉昨天已经组好了一辆车。你们今天和我们一起去市里卖果吧。”有了昨天的事，梁小飞不放心再让这几个孩单独去。这次是侥幸，次可就不一定了。

        坨坨也说，“你们先去吧。我们分开挣钱。”和花旗一起，他们就没法花钱啦。

        云善刚睡醒，两只睛正迷蒙着。梁小飞凑到他跟前，他也只是撩起看了一，继续半睁着没打采的模样。

        说起荔枝，妖怪们总能想到树叶。荔枝在他们心里不只是一种果，它总是能和二百年前的树叶挂上钩。

了也没什么。”花旗打断他，“杀的是祸害。算是功德一件。”他看向小老虎，宽，“你，不用想那么多。规矩总有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