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是继续了？”黑寡妇，“白教授还能拿什么继续？不把家产全押上，即便赢了，也拿不回所有。”

        “我只能押命。”白及面无表。

        “开牌吧。”他一次翻过了五张牌，然后愣住。

        “……”白及说，“我不能替她作主。”

        白及生疏地将骰仍在桌上。

        “不错，这样一来，还剩两局，只是，这局即便是他赢了，也只是保住了自己的胳膊，你这个弟弟，已经把自己能赌的都赌光了，接来既然是白教授替赌，总要拿属于你的东西。”

        “不知白教授要拿什么注来和我赌最后两局呢？我这边的筹码是一心组的全指挥权，白教授可要拿相应的筹码才能和我在同一张赌桌上继续。”

        “加码，”他说，“我要一心的这个赌场。”

        黑寡妇弹了弹烟灰，轻描淡写：

        白及拿不准自己名有什么，但肯定是有的。

        “五张牌，挤一个数。数有骰掷。既然白教授第一次玩，那就请白教授先掷骰，也算我让你一把。”黑寡妇示意荷官送骰。

        白及面无表。

        沉溺在赌潭中鲜的鱼，和围着他们等待的一群鲨。

        “白教授是教数学的，都说最好不要和数学专家上赌桌，可我生来叛逆，我就想亲自和教数学的教授在赌桌上决个胜负。不知白教授想赌什么？”

        “让荷官重新发一张。”黑寡妇松弛了许多，又觉好笑，“白教授果然如传闻所言，纯白如纸……明明父母是这个起家的，却被苏家折了翅膀，教养得如此贤良。”

        二世祖已经吓昏过去，人事不省了。

        “我运气向来不好。”

        “白教授，我要你的姓名章。”黑寡妇投骰，最后一局开牌。

        原来黑莓酒吧在他名……也对，这样经营风险是他的。

        白及拉起已吓成泥的二世祖，大步了赌场。

        “你要拿世纪公司和黑莓酒吧的经营权赌？！”弟弟惊厥过去，又很快醒来，抱住白及的发抖。

        五张牌发好，反面朝上扣在赌桌上。

        赌场里烟熏火燎，每个桌前除了魂没了大半的狂赌鬼就是神锐利不怀好意的职业陪赌人。

        “数学上，凡事都有概率。”白及说，“永远要抓住机会，不然……就无翻盘的可能。”

        白及：“……随意。”

        白及：“不看看你的吗？如果都爆掉……”

        陪赌人都是一心组织的成员，方便赌鬼们散尽资财后最快速度响应，递合同画押暴力恐吓。

        黑寡妇面欣赏浮夸鼓掌。

        荷官发牌。

        “和你换？”白及问。

        黑寡妇笑了一声：“原来是真不会玩……”

        白及皱了皱眉，着太阳。

        “……第一次。”他说，“凑数是什么？”

        “不知白教授运气如何？”黑寡妇吐了烟圈，将手中残剩的烟暗灭在保镖端着的烟灰缸中。

        “那我也不欺负白教授，凑数吧。白教授是第一次赌？”

        黑寡妇绕过两个赌桌，坐上了赌场最中央的一台开阔打灯最亮的牌桌旁，了个请的手势。

        黑寡妇“友善”提醒白及：“如果白教授不满意现在的牌，可以换一张。”

        她的牌面加起来，与骰们的数只差一位。

        猜对了，果然他名也是有产业的。

        三枚骰凑了个十八。

        黑寡妇翻开所有的牌，了支烟，气定神闲：“抱歉了教授，我运气好。”

        “还剩最后一局了。”黑寡妇提醒，“白教授还能继续吗？”

        白及像是第一次见到赌场的纯白之花，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皱着眉不言不语。

        这些牌面数字和早已超过了骰的数字。

        “欸，白教授与苏总是合法夫妻，总还有一半的资产，是自己能主的，就比如……”

        “我名的所有。”白及回答。

        白及冷笑。

        白及这才坐。

向对他态度恶劣的弟弟，今日为何会拼了命的一一个夫哥的求他留。

        白及摘镜，将这五张牌聚拢，在手里，看了一，又看向骰，眉一挑。

        黑寡妇翻开一张牌，眯微笑：“那我也来加码好了，我要你边这个男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