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说明不了，”燕南平静地回答他，“因为我们没有证据。”

        周日，泰宁一行人穿着法衣发前往江岸小区，除开泰宁的三人此行的份是学徒，都易了容，瞧着其貌不扬，穿着也并不浮夸，一黑中山装，瞧着倒是肃穆庄严。

        他快速地在心里叹完，跑到蒲炀旁边坐着：“我能用一你的电脑吗？”

        蒲炀无声地了。

        蒲炀靠着椅往后退了半步，略微颔首：“你来。”

        燕南视线从书上转到蒲炀脸上：“然后呢？”

        燕南了然：“怪不得黄城有那张照片，大概两人早就认识。”

        蒲炀：“然后16年，王云去世，周国昭在19年再婚，妻就是韩鸢。”

        只是有零星半的猜测罢了。

        “是吧，他跟我说的家里有脏东西，觉得不净，”泰宁，“我一想泰大爷不就是这个的吗，直接就答应了，刚好那个韩鸢不是也在家吗，正好去看看。”

        “而且我刚才还看见周国昭的祖籍，”蒲炀撩了，意味深长，“他之前是青山村人。”

        “好。”

        “江岸小区b3别墅楼，”福禄寿压低了音量，“不就是周校长家吗！”

        “那正好，你们看我刷到了什么，”福禄寿熟练地开一个网址，输id，然后了一个名叫“仙问吧”的论坛，“这个是本市一个风五行聊天论坛，很多人经常在里面求附近的大仙法事，前几天我去看见一个id有熟，就把活给接了，看见他的地址信息吃了一惊，你们猜怎么着？”

20年都没踏在人间几次，最近这半个月都快把这地方当家了，真是是人非。

        蒲炀没搭理他，一旁的燕南总算给了他面：“怎么着？”

        可领走在最前面的泰大仙就不一样了，一紫金长袍，繁复的花纹致地镌刻其上，绣着几只黄虎飞鹤，上了同系帽，手里拿着一权杖，乍一看还能唬人。

        蒲炀“嗯”了声：“他是二婚，之前的妻王云是泰宁市一把手的女儿，他本人也算是乘了东风，一路青云直上，仕途大好。”

        “他要找大仙法？”蒲炀有些疑惑。

        “哎你也在看这个，周国昭个人百科，2012年在泰宁结婚，他和韩鸢都结婚这么多年了？”福禄寿扫了，随说，一秒却顿住了手，“妻王云……不是韩鸢？”

        “所以呢？”福禄寿平时多聪明的一个人，这段时间却频频觉得自己脑有不够用，有些懵地看着两人，“这能说明什么？”

        燕南垂思索了一会儿，也觉得可行，便问蒲炀：“那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