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样是……同居了？」

        柳咏诗像是来玩的朋友，阿虎没多久便放松了防备。她们把柳咏诗新写的歌拿来，试着调理想的效果，讨论到一半柳咏诗心血来想加一段吉他，便从行李箱里拿自己的麦克风架起来。

        紧紧地扣稳了，就算跑起来也不会再遗落。

        阿虎一，这支麦大概就能抵好几个月的房租，难怪柳咏诗会穷……她自己也很穷。

        阿虎忙得满大汗，回过神来柳咏诗正在试听她的耳机。柳咏诗回见她收拾完了，指着录音介面问，「我可以玩吗？」

，现在阿虎公寓楼。

        生活与季节一同推，李回来的那天已经开始了，肖狼全员搭上石的车去接机。

        备赛、练团、弹琴……一但生活有了重心，时间便过得特别快。

        柳咏诗亲完那一之后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只是彼此的距离愈来愈近，她们就跟中时一样亲密……但她们中时到底有没有在一起？阿虎不知，她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糊里糊涂地被柳咏诗牵着鼻走。

        一样是郊外的场地、一样铺着红毯的舞台、一样的伙伴，但无论是肖狼或阿虎，都已经不一样了。

        决赛的前一天是校园组决赛，肖狼的其他人在最后一次练团结束后，都决定要去校园组看看。

        加大的单人床还是够两个人一起，安安分分躺在上面的。熄灯后阿虎终于忍不住，藉着黑暗问。

        阿虎傻，纠结半天后还是将人带上楼。她试图用挡住屋的凌乱，没几分鐘后就放弃了，迅速将地上杂纸箱里。

        「还有明天要再去打一把钥匙，衣架也不太够用……」阿虎说着日常的琐碎，觉却不太真实。柳咏诗偶尔回应几句，也都说着柴米油盐的事。

        而阿虎骑车载着柳咏诗穿越市区，来到公寓大厦底，这一带地段比较贵，离柳咏诗老家不远。社区门有穿制服的保全站着，铺石地板被整理得乾乾净净。

        无话可讲了，阿虎终于躺来，手指一往柳咏诗那爬，直到摸到对方的手，慢慢握掌心中。一会后柳咏诗张开手指，与她十指交扣。

        柳咏诗本把这当自己家，在书桌前坐，开始欣赏阿虎的设备。

        阿虎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怀疑人生。

        「蛤？」

        「嘛不说一声就跑来？」阿虎脚踩人字拖匆匆楼，上穿着宽松的短袖。

        柳咏诗差笑声，阿虎纠结了半天居然是在烦恼纪念日？

        直到夜后阿虎才意识到，今晚要跟柳咏诗一起在这个小套房里过夜。柳咏诗没有在她的窘迫，自己找位放衣，打了声招呼便去洗澡。

        李回来后肖狼才真正地开始练团，随着天气愈来愈炎而增加频率。练完后若有时间他们会赖在乐行冷气，就跟中时一样。

        肖狼的成员们大多已经习惯了舞台，直到表演前一刻还在嘻嘻哈哈。却在演奏开始的瞬间投去，忘我地与音符起落。台开始有观眾收起手机，抬随着他们的音乐摇摆。

        隔天决赛名单公布，肖狼被写在十组乐团之中。看到名单后倒也没有人太兴，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

        「你说呢？」

        「我没地方住了。」

        城市尚未完全眠，摩托车的引擎声自窗传来，很快远去。

        金星赏决赛选，是在九月初的表演。

        什么啊，又要她猜。阿虎稍微侧面对柳咏诗的方向，单手撑着。

        「那……」阿虎说：「以后纪念日，就过今天。」

        「上次去日本回来，我的存款就只剩三位数。现在租约到期，我就来啦。」柳咏诗笑着说：「请收留我，不然给我几个纸箱去睡架桥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