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怜地了她的发，笑：“所以啊，她们未必就不满意如今的生活。你看，她们什么都不用，就能得到那么多好，每日活得轻轻松松，上不用伺候公婆，不用教养儿女，更不用她们持生计。”

        就是没遇到姝音，他也不会想要对那些女人怎么样。

        “傻姝儿。”顾珩一，把她抱了个满怀，柔声：“姝儿不必觉得抱歉，这与你没有关系。”

        又过了几日，姝音终于发现了当上“夫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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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我不搭理她们，她们自然也歇了勾心斗角的心思，不像其他帝王的后乌烟瘴气，动不动就你死我活的。她们只要一直安安分分的，好好活到七老八十不在话。”

        顾珩见她想通了，又接着：“如果她们另有去，我一都不介意她们离开，还会送上丰厚的嫁妆。当然，这些事要等你了，作为中之主才好持的。”

        姝音嗔了他一，呐呐：“谁要持这些？人家在里待得好好的，嘛要赶人走？”

        顾珩伸手轻轻拭去她角的泪花，慎重解释：“我对她们虽没意，却也从来没有亏待过她们。”

        姝音也很兴！之前上京城里陆续现了好几家与玉盘斋、玉琼楼差不多的铺，特别是财大气又背靠诚王府的玉满楼，不仅仿了她们的名字，楼里的格局装饰也都仿了去，一抢走了不少顾客。

        “里的各种份例、四时节庆的赏赐，钱三都安排得好好的；后里论资排辈，每过几年都能升位份，各人的年俸都会逐年增加；更别说我后的女人就能为她们娘家带来不少好，面的人看在我的面上总会各种提携她们的家里人。”

        姝音眨了眨懵懂的大睛。

        姝音不由得了，这小日听上去确实还不错，比她在陆家的时候多了！

        顾珩扬起眉，无辜：“不是你在吃醋吗？诶？刚刚是哪个小傻瓜，说不会把我让去――”

        方呦呦一边在账本上写写画画，一边兴奋地手舞足蹈：“林，自从你之前在上京传了好名声，我们几家店的生意就更好了，如今你又封了国夫人，每日来我们店的人就更多了！生意已经恢复到最好的时候了！”

话到最后，姝音的里已有泪光闪动。

        姝音赶紧捂住他的嘴，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语气弱弱的，“别说了，不要说了，不准说了！”

        这听上去怎么像是方呦呦在和她详述如何给玉琼楼的伙计升职加薪……

        顾珩贴着她的手心吻了吻，嗓音一片缱绻：“遵命，我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