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嘴？”恭王都快要被这个逆气死了。沾上这么要命的事不想着好好跟陛解释，还在那儿死倔着要守如瓶。

        顾杨微愣，偷偷觑了他爹一，被瞪了后，立磕磕巴巴地回：“我、不对、微臣错在，错在之前陛提问的时候没有上把我知的说来。”

        “老臣之前也不知这事，今儿也是一次听说。”恭王生怕皇上多想，立刻解释起来，“因为先帝发了话，小五这些年一个字都没往外说过。刚刚回去后也是我这个父亲的用孝和全家人的命要挟，才得他松了。”

        顾珩轻轻拉住姝音的手，莞尔一笑，“跟我一起去前听听他们说什么。”

        姝音有些诧异，“这么晚还了？”

        “那他为什么表现得慌里慌张，好像心里有鬼似的？”姝音有些想不通。

        姝音倒是想跟着去的，不过她如今月份大了，走动还是不太方便，“你去吧，我在家等你。”

        恭王急得跺了脚，狠狠剜了他一，代为开：“陛勿怪，小儿并不是有意想隐瞒，而是他之前也是一知半解，再加上先帝曾嘱咐过他不能和任何人提起。陛陡然问起，他一就慌了，所以才会失手打翻了杯盏。”

        顾珩长长哦了一声，“为何？”

        顾珩眉心微动，他倒是没想到原来父皇也找过顾杨……

        终归绿了先帝这样的罪名太大了，能早一澄清总是好的，免得夜长梦多。

        顾杨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被老父一顿呵斥，很有些尴尬，可他也不敢反抗，嚅嗫了两，直接就咚的一声跪了去，“陛，我错了！”

        顾珩也不勉，自己一个人去了宸元殿的小书房。恭王大概是等得太心焦了，一见着人，也顾不上行礼，就一巴掌拍到顾杨的脑袋上，没好气：“把你知的，都跟陛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话音刚落，钱三就轻轻叩了叩门，禀：“陛，恭王求见。”

        顾珩的脸上隐隐带着笑意，有些兴味地看着他，“你错在何？”

        反正二叔之后什么都会跟她讲的。

        顾杨的面上闪过一丝纠结，有些支支吾吾的样，好像不知该怎么说似的。

        顾珩淡然一笑，伸手拿走落死局的白，不紧不慢：“他应是知什么，却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说来。”

        第427章  脉络

        “本来就是嘛，我答应过谁都不说的。”顾杨小声嘀咕了一句。

顾杨不读书，大概也写不那些咏莲的诗。

        顾珩失笑地摇了摇，“叔公应是从顾杨那里问了什么，担心我会误会，一刻都等不及了就要来跟我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