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她是很愿意看到我们俩在一起的，只是天不遂人愿，意外总是不可预见的。我记得当时卢阿姨的表很无奈，但也很定。她说你和你的弟弟不一样，你真的很需要找一个门相当的女朋友。最后她还求我，让我放过你。”

        周知韵会意一笑：

        陆朔沉默不语，抓住方向盘的那只手握得很紧，手背上暴起分明的青筋。

        “怎么样？你现在还想跟我吃这顿饭吗？”

        “我真的很谢谢你这些天的帮助，说实话，我一个人来到巴黎，想要重新开始学术，确实很需要吴教授的帮助，所以我当时才给你发了消息，拜托你把吴教授在巴黎的地址发给我。我知我这么或许不太合适，但我当时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如果因为这个让你产生了什么误会，那完全是我的原因，我在这里向你歉。”

        她的语气竟然完全像是一个置事外的局外人在劝深陷其中的当局者。

        她低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那个笑容其实有些复杂，让人捉摸不透到底是什么绪：

        “有时候或许真的就是命，陆朔，我们要认这个命。”

        周知韵收回自己的手，盯着他的侧脸，语气轻松：

        车很安静，过了片刻，周知韵听到了陆朔平静的声音。

        已经完全是一副朋友之间开玩笑的语气了。

        陆朔闭上了睛，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已经泛白。

        “对不起，知韵，我不知当时的况，我只知我妈去找过你，但我并不知她跟你说了那些……而且，我跟那个女生当时也并没有太多接，只是吃了几次饭，我真的……”

        他转看着她的脸，笑了笑，表和语气是一如既往的面和妥帖，他学着周知韵刚才的话，俏：

        周知韵心微动，到底还是不忍，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放和缓了一些：

        “我说这些并不是为了兴师问罪，也不是为了发心里的怨气，更不是向你求证什么。我只是想说，我们之间早已经结束了。”

        “陆大公放心，一顿饭我还是请得起的。”

        陆朔脸上的笑容僵了两秒，他转看向周知韵，语气有些急切：

        “那当然。”

        陆朔只觉得车的空气有些让人窒息，他打开了车窗，转看着窗外，肩膀有些微微颤抖。

        “既然我帮了你这么多，也应该让你请我吃顿饭了。小心，待会儿菜的时候我可不会手。”

        “我现在这个况，你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你明明知，我们之间是再也不可能了。”

        周知韵摇摇，打断了陆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