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沈葵恍然大悟说，“藏书楼正组织活动，抄写农书换藏书，纸墨朝廷提供，抄好的农书会发到地方给百姓们，让他们能用上。”

        对方温声回，“没关系，是今天人太多了。”

        沈知澜深沉脸，“长这么好看，要是没考中，说明主考官瞎了！”

        “在是这一届的贡士，京赶考而来。”

        书生微微一笑，“原来如此，竟然有这样的活动，当真是有趣。”他微微颔首谢过二人，转去藏书楼的前楼询问到底怎么抄书。

        被他们议论的书生验看过文牒后了藏书楼，先被这巨大的空间震撼了。

        沈知澜目送这位离开，突然发话，“我觉这位，肯定能考中科举。”

        书生自然不例外，都迈不动，只想看完一册又一册。

        沈知澜跟沈葵说说笑笑，一时不慎踩到旁人的脚，听到哎哟一声，他连忙停来歉，“对不住对不住，是我没看路。”

        他瞧着不断有书生，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又是疲惫又是激动的微笑。

        *

        藏书楼从前朝兴建，延续到今朝，因为重视教育和知识的共同习，历经战火而不衰，藏书还越来越多。据说五十年前统计过一次，已经有十万余册，如今有多少藏书，还未可知。

一改从前的宽和温厚，有大改朝中制度之志，他位如果不肯改，就只有去让贤的份儿，他并不恋栈权位，可家里诸人怎么办？就咬牙撑去吧。

        典藏区的书自然是好书，谁都想换的，书生浏览了目录，艰难选了一本目前最想看的，侍从就拿纸笔，让他在旁边长桌上抄写。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清醒过来，去询问的抄书换书规则，普通的书册可以随时阅读，只是不能带走。而抄五本农书，可以换一本典藏区的珍本。

        沈知澜听到对方的声音，如同玉碎筝鸣温悦耳，难免抬去看，见到是一位穿青衣的青年儒生，面容俊朗，微笑着看过来。

        沈知澜面上一红，虽不是故意的，但人家好端端走街上，街上带个印也着实失了面，又是一阵歉，想把人拉到一边去清理清理。

        然后鞋面上带着一个大大的脚印。

        *

        喜看书的人瞧见这么多书，犹如老鼠米缸，满心满只有自己没看过的书，恨不得扎去游个几圈。

        对方却阻止了，“一小事，不妨碍的，如果小哥过意不去，不妨替我讲讲藏书楼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人如织？”

        沈葵抢先发问，“你是外地人？”

        “噗！”沈葵爆笑声，原来是看脸啊。

        “这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