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探看过去：“这是……死了？”

        谢宥将崔妩拉到了后，那目光毫不避讳地扫到了谢宥脸上。

        老汉顽固得像块石：“河里的鱼，我摸到就是我的！”

        门被打开，刘母端着一碗馍，桌上还有一碗青菜。

        那个穿鱼的老汉不搭话，只是警惕地打量他们，目光在几人上扫来扫去，尤其在崔妩上停留了最久的时间。

        引了鱼儿上钩，晋丑还嘴贫：“这刘彦读书也就那样，死了还得提举与娘相送，也算死得其所了。”

        山路崎岖，但也总有尽，半个时辰之后就看到前一块石立着，石上刻着“岸村”三个字。

        谢宥留了半队的人看守车行李，带了一半的人跟周岷等人上了山路。

        “刘彦的爹娘可是住在这个村，”几人往后让开，后的板车。

        是惊扰还是震慑。

        “咋了？”

        “哎哟！你这是偷摸了谁家的鱼啊！”一个大娘经过，看到他在穿鱼，上前看是不是自己家的。

        “是死有余辜，”崔妩忍住踹他的脚，假笑，“走吧你。”

        周岷。

        这村里的人都是如一辙的不和善。

        大娘骂完了人，才看到外来者，语气更加不善：“你们是谁？来这里什么的！”

可更不止登州一地如此，盐、茶、矿、丝织……没有净的地方。

        几人对视，村里的人对外来者都有些凶神恶煞。

        “你个臭癞，最好摸到，到时打死你！”

        大事了！”

        快到门的时候，大娘快跑几步把门板拍得砰砰作响，说话的声音里也充满了焦急的哭腔：“刘彦他娘快来哟！

        大娘嗓门很大，带着唯恐天不乱的兴，说：“刘彦家就在前边，俺带你们去！”

        村很小，一路上，因为大娘的咋呼引来不少村民，无一例外都在打量四人，还有拉着的板车。

        晋丑拉起了板车，四人继续走，没一会儿就到了村。

        周岷：“前面就到了。”

        “啊哟――”她往后一倒，捂住了嘴，“快快快！俺带你们去！”

        周岷问：“劳驾大哥，敢问刘彦家住何？”

        “这么多人村，怕是会惊扰到村中百姓，还请提举将这些人留在村外。”

        村树荫，一个老汉坐在地上，锄放在一旁，将从溪里摸的小鱼开膛破肚，串在绳上。

        谢宥着意多看了一那块石。

        没多久雨就停了。

        谢宥未多问，抬手让他们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