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琉公主把那女人的四肢刺上名字，再打扮成自己的模样，就是想让徐度香以为尸是她。

        “晚辈往后不会再来打扰她。”

        “我女儿真心不多，可她不是毫不知是非，不然那些孩不会一直跟着她，她跟我不一样，我不吝惜人命，她是假装心狠手辣，其实除了深仇大恨，她不会杀人。”

        方镇山撑着苗刀，输得心服服：“你很好，年轻傲气，也很有肚量，知护着我的女儿！”

        徐度香被谢宥教训之后，崔珌也不大想他，只是将他随意安置在一间屋里，请郎中看过之后不再多。

        安琉公主抚摸上他紧缩的肩，细声问：“你看到那尸，为什么一也不伤心？”

        “晚辈明白了。”

        方镇山叹了一气，看来聊得不太好。

        谢宥终于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她会活着的。”

算是老，“是我输了，果然，前两次要是没有帮手，我还真是不住你小。”

        其实方定妩忤逆他是家常便饭，但老泰山的威严当然不允许他这样说。

        也怪他在江南时把事得太绝。

        “所以你真的认那是我了？”

        歇了一会儿，他说：“我女儿唯一弱的地方，就是为你忤逆我，背着我留了你一命……”

        崔珌私宅中，徐度香被从大理寺带之后，藏匿在了这里。

        为了女儿，方镇山说起了话。

        —

        “前辈若再年轻几年，在也不是对手。”谢宥将心剑收鞘。

        他在屋中伤重濒死的时候，路过的安琉救了他。

        “你……你不是已经淹死了吗？”

        她想笑，又发现自己笑不来。

        他也是打蛇随棍上的人，人家说会活着，他曲解到照顾上去，但谢宥也并未多说什么。

        方镇山欣：“那就有劳你在季梁照顾她了。”

        她确实对徐度香有救命之恩，可是——

        “你……真的不能再迁就她一次？我上要走了，她独自在京中也寂寞。”

        他退而求其次：“若她事，你能不能看在她救你的份上，来日也救她一次？”

        谢宥不说话。

        徐度香真恨不得她死了，他怎么可能会伤心。

        安琉公主也现于此。

        她为什么没死，要是死的是她就好了！

        “看到我，你不惊讶吗？”安琉公主用那双阴恻恻、刁钻扭曲的睛盯着他，歪时像脑袋折，没有一柔的弧度。

        又是这个神，让徐度香厌恶、恶心、不寒而栗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