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喜的东西奋斗，才更有意义啊！”

        过了好一会儿，黑哲也才稍微平复了一心，说：“抱歉。”

        “诶？”黑哲也转，一脸懵地看向凌凛。

        “这有什么好歉的。”凌凛摸了摸他的，柔声，“这些话，你不对我说，还能对谁说呢？好朋友就是要分享喜怒哀乐啊。”

        凌凛直视他的睛，认真地说：“你应该谢小学时候的自己，在看到篮球比赛后，就对它产生了兴趣；你应该谢跟发小了约定的自己，为了自己喜的运动，加不适合自己的社团；你应该谢练习到深夜的自己，为了完成和发小的约定，付了比别人更多的努力。”

        “我知，‘喜’和‘胜利’是不对等。甚至‘努力’也不一定能换来‘胜利’。但是……”黑哲也的声音有些哽咽，“如果没有喜支撑的话，胜利的路一定是枯燥乏味的。”

        凌凛摆了摆手，说：“你不生气就好。”谁他气不气啊！

        “在他里，胜利才是最重要的。”黑哲也双手紧紧交握，眶都有些湿了。

        “如果没有你的、努力、持，赤司征十郎不会注意到你的特质。而你，因为他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自己想了将‘视线诱导’用在篮球上，这才成了现在的‘幻影第六人’。”

        赤司征十郎之前问过他，“喜”这种对胜利而言是必须的吗？

        “而且……”凌凛不好意思地说，“虽然我怼了赤司君，但我想，他应该还是喜篮球的。如果他只是追求胜利的话，完全可以不参加这种团活动。比如将棋之类的。”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喜掌控其他人的觉，所以才加了人数最多的篮球队。

        凌凛摸他发的动作一顿，反驳：“你最应该谢的，不是你自己吗？”

        凌凛嘴角上扬，抬手拨了黑哲也的刘海。

        “赤司君确实喜将棋。”黑哲也微微抬，了鼻说，“其实，我很谢赤司君。如果没有他的话，我可能在初一的时候就被退了。是他发掘了我的才能。”

        “不过，我现在确实有些难受。”黑哲也两手臂撑着大，低着，“今天午那场比赛，我在第三节最后投中了一个压哨球，大家都很震惊。到第四节的时候，大家比赛的态度都变得格外认真，让我恍惚间觉得回到了以前。可是……第二次听到赤司君的那段话，我明白了，那一切只是幻觉。”

        凌凛搂住他的肩膀，轻轻拍了拍他。

        黑哲也的手背上滴了几滴泪，凌凛立刻纸巾递给他。

率是不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