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在意边之人的反应，宁婕妤顿了顿，唇间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呵，这种懦弱自私的人，她也只敢在殿上些小动作了。无妨，一棒将老鼠打死有什么意思，还是要留气慢慢玩来得痛快，你说是不是？”

        另一个侍女则是面无表的跪在地上，垂眸看向地面。

        “婢们不敢，求娘娘明察，婢们当真未曾行过不忠之事。”闻言，方才回话的侍女面惊恐之，直直的跪倒在地面，边磕边辩解。额砸在青石板上，发闷响，不一会儿侍女的额便红了。

        一只细腻白皙的手伸过来掐住静思的颌，迫使她抬起，宁婕妤盯着静思漆黑如墨的眸，审视她良久，冷冷声，“说话。”

        “过来。”宁婕妤收敛起嘴边的笑容，朝跪在地上的静思看了一。

        待请安结束后，沈骊珠便派人从拾翠殿将沁芳带了长乐，请了御医院的李御医前来医治。

        过了一会儿，宁婕妤突然浅笑声，打断了侍女的辩解之言，“瞧把你们吓的，不过开个玩笑罢了，本自然是相信你们没这个胆的。好了，你去吧，继续盯着方御女。静思留。”

        拾翠殿。

        静思依旧形未动，沉默地垂首站着，不发一。

        “你说，今日之事是巧合吗？为了一个快要死了的婢女，昭才人会这样的事吗？还是说方御女告诉了昭才人一些不该知的事？”

        静思站起，沉默地走到了宁婕妤侧。

        “回娘娘，除了今日请安，方御女这几日一直在寝未曾去过。”其中一个侍女恭敬答，另一人则是面平静地摇了摇。

        静思微微张了张嘴，嗓间发几不可闻的“嗬嗬”声，瞬时又闭上嘴，艰难地。

        “那可真是巧了，前两日我才发作了沁芳，今日昭才人便说她偷了东西，将人带走，这也太巧了些，何况沁芳为何被罚，想必方御女清楚的很。莫不是中又了些吃里扒外的东西？你们说呢？”宁御女轻声说，语气和缓，似在说些什么不值一提的事。

        磕的侍女立刻欣喜地起行了礼，不顾额的红紫和后背的冷汗，悄声退了去。

        “啧，忘了你这张嘴只是个摆设了。这样也好，本就喜你这副乖顺的样，还是不会说话的好，那些个多嘴多的终有一日本会让她说不话来。”宁婕妤将手从静思脸上拿开，用帕轻轻拭后，将帕丢在了静思的脸上，转回了室。

        温和地看着长乐的人前来将人抬去后，宁婕妤瞥向后站着的两个侍女，“这几日可有见过方御女和昭才人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