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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总放弃小意，等于自毁招牌，你觉得宋青可真的挑得起大梁吗？她凭什么上位的，小意都和我们说了啊。”

        “休息吧。”

        “嗯。”

        秦书远面肃然，看着邮箱里的照片，问：“哪儿来的？”

        还有别的可能吗？

        只是在此之前，已经红透了一遍又一遍，不会被发现。

        文殷凑过去，女生开附件。

        秦书远蹙眉，“你怎么确定是包/养？”

        可是……

        两天后。

        文殷也有交好的朋友，不遗余力地替虞宝意“拉人”。

        确定没人看这边后，她摸手机，快速登上工作账号邮箱，“殷殷，你先看看这个，我肯定相信小意的人品，但……”

        “晚安。”

        女生像贼一样，朝四周瞄了一圈。

        这边杜锋还在劝跟了自己许久的一个摄制组同事一起走，不要在这当地伺候人。那人面为难，边迟疑边推拒，很容易看他动心，只是被什么东西影响了。

        “喝得烂醉，大半夜从酒吧给人接回家，还有别的可能吗？”

        她自我觉耳朵在光速加温。

        宋青可一扫前两天低迷的状态，“我找私家侦探拍的。虞宝意那天还理直气壮，她是个什么好东西啊，不一样被有钱男人包/养了？”

        离职手续办好的一行人等，约好时间结伴上来收拾东西。

        他唇边依稀噙着笑，躬，理好了她的裙摆，盖过膝盖。

        她讽刺地哼笑一声：“不知是不是那男的没康老板有本事，争不过，拿我气呢。”

        秦书远没说话。

        认识她这么久，他多少知虞宝意骨有多。

        尤其是那天，虞宝意说好要把照片发给狗仔曝光宋青可，到现在还没消息，也不接他的电话。

        虞宝意为了抵抗职场上的潜规则，闹过几回难堪的场面，他还替她跟赞助商歉赔礼过。

        霍邵澎站直以前，虞宝意不得不当着他的面起，顺带放左。

        他第一反应是……不信。

        外，无论站着还是坐着的，所有人都在关注办公室中央的那个女生。

        虞宝意从鼻里“嗯”一声，神完全不敢朝上，笔直往前，看似平静地略过自己曲起的左。第一次觉得自己膝盖那么白，那么刺到无法忽视。

        莫非她也有心虚的事，害怕被人来？

        “事就是这样。”

        “晚安？”

        又是一串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