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他暗自在虞宝意腰上施力，扣得越来越紧，“又有哪只会对主人张牙舞爪，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

        她说话不疾不徐，又因音过分清越悦耳，咬字字字分明，令人误以为她于弱势地位。

        “你见过谁养，快骑到主人上来的？”

        霍邵澎想到第一回  见她那夜。

        “哪怕我真有资格……”互换的不止有角，虞宝意大胆地迫近一步，仰起的脸被罩在他的阴影之，“也是你给我的，随时随地都能收回。霍生，那不叫资格，叫你需要一只陪你解闷。”

        霍邵澎极少连名带姓叫她。虞宝意望着他的脸，一时发愣。

        看见棋局中的自己落于风，便抬手扫落棋盘，却不知那是他费心所设，最终让她赢的局。

        霍邵澎原本就捉着她手腕，再一伸手揽那抹腰，多用了几分力把虞宝意收拢怀。

        虞宝意唇半张开，失去冲动以后，叫他的名字分明多了几分迟疑，让人很想吻她。

        若是棋，她一定是最没有棋品的一个。

        她涣散的眸慢慢凝集，眉一拧，不落风，“霍邵澎，我――”

        明明整个人都笼在他的阴影之，可那双如坠了河的月亮，波光粼粼，倒折她的世界，与他。

        本不是这样。

        但目前而知，他可以不同她计较。

        她肯定自己就是没有资格，且接受了这件事，用一种平淡到让人恼火的语气讲。

        “我有什么资格和你赌气？”

        虞宝意错觉，答应陪他一程那夜的风，也到了今夜。

        “好比方。那你告诉我，如果我要养，为什么不养一只乖的听话的？虞宝意，逃跑的我可以用抓的，为什么你，我得用算的？”

        同沈景程因为一件来迟的外套争吵，但她和写字楼那些雷厉风行的女白领，恨不得把别人堵得一句话说不的攻击和急促不同。

        腰上的手如一堵墙，她快贴到他上，昂着。

        虽是争执的句，但虞宝意语速不快。

        她说的话，没有“困惑”，更没有“示弱”。

        到此刻，霍邵澎方才察觉，角对换，当他成为虞宝意争执的对象时，有多容易为她的吻失控。

        他逐字逐句地问：“虞宝意，你养过吗？”

        他是不是萧正霖那种人，虞宝意理应比任何人清楚。

        “我只是打个比方……”不知怎的，明明在严肃争吵，虞宝意耳不争气地烧起来。

        只有肯定。

        “叫我名字。”

        “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