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必说得这么直白，我沉默着喝了一大啤酒。

        不想再说什么，我决定转走掉的时候他又开说：“世界上有亿万的人，为什么你一定要成为除了你自己之外的人。”

        没几分钟后，投影的大屏幕上现了通关的字样，研磨便放了手柄转过来，大概是我站得有儿远。所以他对我了一个招手的动作，让我靠近一坐。

        “不，”他很坦然地说，“我是在教你。”

        “因为你自己都觉得自己除此之外一无是。”直截了当，像是在我的太阳上开了一枪。

        等到研磨再联系我时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我想着估计又是什么琐碎的小事便开了邮件，上面居然只写了一行字

        “你教我什么？”我问。

        “到第二次的面试的只有十家，拿到定的是零。”

        局促不安地低着站在他的后，他正在打的游戏还有最后一关。所以我很知趣地没有立刻开说话。

        不是问号，他已经确认我看到锁屏上的人了，这算是怎么回事，这题我真的不会解啊，见我没有立刻回复，又是第二条。

，“你只是从来没被人追过而已。”

        这次大概就是真正的死亡了吧，我好准备了，爷爷对不起，我可能没办法给你们送终了。

        ――你看我手机了吧。

        应该说什么，这种时候我要说些什么，我不停问自己。

        这个人并不在意我的反应，继续说着。

        “我，”攥着拳，我看向他，“非常不喜别人说我刻苦，非常的不喜。”

        举起一只手打断他，我被磨平了的突然又有些尖锐起来：“孤爪研磨，你是在整我吗？”

        “而且你完全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失败，明明每一次都比上一次了更多的准备。”

        ――过来。

        这次更简单，只有两个字

        等等，我为什么觉得画风越来越不对了。

        “所以，你必然会接受我的提议，即便这份工作从各种角度来说都很不合理。”

        我知，你不用再说一次。

        “教你怎么自己。”研磨的神变成了第一次看到我时的那个样，是猫科动对其他生充满着戒备同时又充满了好奇的神，“你非常擅长成为别人，可以轻而易举地到他人要求的事。所以我认定你很适合，你很刻苦，无论多么小的事，你都会练习到完全熟练为止。然而你去应征都是需要成为自己的工作。”

        “我以为你会注意到得更早一。”他冷不丁开说。

        “你一共面试过三十家公司，其中有大有小，但基本都有些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