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樱帮他讲话，劝以赛亚：“你不是说他是这个世界唯一能联系得上的监察员吗？杀了他没有好的。”

        继寻皱眉：“监察谁？。”

        “是你自己要当监察员的，”以赛亚说，“你可不要忘记监察职责。”

        这可能就是定义了，神的所有。

        继寻没法在短时间思考成熟，他决定过一会儿再去仔细分析，现在他只合地顺着以赛亚的思路往问：“收回了会怎样？”

        以赛亚瞪他，柏樱忙解释：“不行不行，这是指令，你不能违抗。”

        “收回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柏樱的语调有些伤，“没有意识，没有记忆，什么也没有，我们只是人形娃娃，和品没有区别。”

        继寻：“我不听有什么后果？”

        随着他的动作，继寻到周围空间变得扭曲，自己的意识被一剥离，不仅是在离他远去，他飘了起来，思考停滞了，意识正在一被侵蚀。他终于相信以赛亚和他并不于一个时空了，以赛亚显然是袋外的存在，而他在袋里面。

        “那是谁？”继寻问。

        继寻便转看柏樱，柏樱说：“我们是神的所有。以赛亚制造了我们，他是主人。”

        以赛亚果然不，他的小手张开，又一收拢，像是在攥一团纸，又像是在攥手中看不见的袋。

        “主神。”

        以赛亚没有多想，他只是对这种哲学问题非常苦恼：“这让我怎么解释？”

        他于是说：“我不和你玩。”

        “我不知，他可能换了容貌、份和名字，所以我不知他是谁，这个问题只有你清楚。”

        柏樱的呼都有些困难了，她对继寻摇摇，试图暗示他不要乱说话。

        继寻现在觉得这一切都是个恶作剧了，让为普通人的他监视主神？疯了吧这是。

        离以赛亚越近，扭曲折叠发生得越厉害。对面那个站在门边玩手机的男孩一被拧成了三段，像个麻花面团，他后的门也断裂卷起，玻璃碎成了渣。

        继寻仍然在拒绝：“我不能理解，我也不认识你们，我不会听你的。”

        他问并不是这个，他问的是定义，是成分，而不是归属问题。但好像在这两人看来，归属问题就是份和定义。

        “对。”以赛亚回答。

        “主神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以赛亚没女生说了什么，空间依然在被收紧，周围那些雕塑一样的人也被挤压得变了型。

        “……”

个怀疑的种就在心里生发芽了，继寻忽然不想知答案了。

        “……”

        “我给了你自由，”以赛亚抬看他，神很严肃，“也可以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