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死。”继寻喃喃着重复?。

        他费力地瞪大“睛”，但一切都很模糊。

        这些画面似乎只是?他的想?象，虚空里不可能存在任何的呈像。但哪怕是?在他的想?象里，主神都是?模糊的，他一直都分辨不清他的想?法。

        ――结束以后是?什么？

        ――没有。

        “是?你说要销毁我的呀。”继寻很着急，自毁程序清清楚楚。

        那?就是?死亡，死亡意味着什么都没有。

        好像有人?在叫自己，继寻没有听?到声音，那?只是?一种提醒，涣散的注意力终于集中起来。在这没有声音的空间里，他知到了一连串的对话?。

        结束以后什么都没有了。

        原来不需要声音也?能交啊，继寻有些惊奇。

        ――愿意！我想?醒过来。

        如果没有意识，你就会彻底消亡。你的已经破碎了，你现在只剩了意识。

        你想?活去吗？还是?我们就这样结束？

        你后悔去了吗？

        主神一直觉得?他是?自己去的，但继寻说他并不想?这么。

        你的意识是?主神赋予的，所以我给你一次机会。

        我已经死了？

        这取决于你愿不愿意。主神想?问你，你愿不愿意保留你的意识？

        ――我不想?！我不想?死！

        这会有什么不一样的结果吗？

        有人?问?：你真的想?把意识抹去吗？你知?死亡意味着什么吗？

        ――我不理解。

他在梦中惊醒，他并没有睁开，周围漆黑一片。有那?么一刻，他真觉得?这是?睡梦，但很快，他想?起了之前的事?，他在黑暗中瞪大睛，想?要看清这里是?哪里。

        “睁”和“瞪大”这两个动?作，完全是?他的想?象，他花了一会时间，才意识到自己的只是?虚空。

        这似乎是?个让所有人?都意外的答案。

        ――什么机会？

        继寻觉得?自己激动?的，但他没有，他怎么挣扎也?表达不自己的绪。他好像看见了主神，主神在很远的地方，低着，看不清表。

        ――我还能醒来吗？

        那?些字句好像一直在，只是?在此刻他才隐约注意到。

        ――我已经死了？

        ――为什么我的意识还在？

        “大人?！”他去叫他，可对方没有抬。

        哦，对了，我的意识是?主神给的。

        在你去的那?一刻，直到我们对话?的现在，这中间有一段时间差。你对这段时间差有什么知吗？

        但死了为什么还有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