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伸另一只手：“前辈？”

        你的母亲颤巍巍地伸指尖，想要轻抚上你红的脸颊，语气颤抖着：“对不起、对不起……妈妈又打你了，妈妈又没控制好我的绪。你不会恨我的吧？不要恨我，不要抛我。呜呜、呜呜呜我、我……只有你了啊！”

        走廊上围观的学生，被巴掌声引来的老师，还有你面前的仍是诧异表的指导老师和班主任，坐在地上抱着你的小号的角名。

        真是让人恶心至极。

        你抬手，把凌乱的发丝缕到了耳后，和几分钟前的绝望与无助不同，你的神突然变得十分冷漠。就像是你把你自己离了此时此的场景，让自己成为一位冷旁观这场闹剧的观众。

        你低垂着颅，脸颊旁的黑长发遮盖住了你的表。

        仿佛被你拒绝的动作伤害到，你的母亲瞬间用手盖住了整张脸，发了像是小孩一样的呜咽声。

        你的母亲不断重复地说着这句话，和片刻前还在疯狂叫嚣的判若两人。

        “我知，我不会恨您的。”

        手在裙摆上了，去刚刚沾上的地面灰尘，你抬起一只手，轻轻揽过母亲的肩膀，柔声地安着你的母亲，脸上甚至还带着笑容。

        这一刻，你们的份如同调转了一般。

        并不悲伤，只是窒息。

        生理的抗拒让他想要别过，但是理智又把他的固定在原，看着这一比最劣质电视剧还要荒谬的现实景象。

        你的手轻放在母亲肩膀上，俯视着她愤怒得像是在火的双沉声：“母亲，请不要再闹了好吗？你知这场闹剧给老师们增添了多少麻烦吗？”

        长发底传来了微不可查的叹息声。

        你压腔中不适的作呕，深呼一气，慢慢地吐浊气。

        你像是母亲一样细语呢喃着安，而你的母亲蜷缩在你的怀里，无助地如同孩童。

        呼的本能仿佛都被抑制，需要大脑的提醒才能想起还需要氧气的供给。

        对不起、对不起……

        你的母亲直勾勾地凝视着你的脸颊，看着、看着。突然，她的表变得扭曲了起来，愤怒像是膨胀的气球突然了气，面上狰狞而又可怖。怒火中烧的气焰瞬间熄灭，她的嘴唇不断颤抖着，似乎是不敢确信你脸上红巴掌印是她造成的。

        你用手挡开了母亲企图抚上来的指尖。

        在场的每一双睛都绑在你上。

        刚站起来的角名只觉得脑眩晕，前一片模糊。

        无视角名伸的手，你用自己手掌撑着地面缓缓站起，直脊背，微微抬起，环视着周围一圈的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