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低着没有说话，默认了他的猜测。

        某种意义上，缺失了所有负面绪的鹤若折羽，从未完整过。

        “……”

        家硝留在医务室为灰原雄医治并照看着鹤若折羽，五条悟一个人来到夜蛾正的办公室，而夜蛾正在听完他所说的过后，陷了沉默。

耗得太过剧烈又受到悟濒危的打击才发烧之类……”

        “已经发生的不可更改，我倒认为小折羽这样没有什么不好。而且可不可悲这个事，还是本人说了算，就连我都没有指手画脚的资格。”难得五条悟把自己也列了否定项，“老师肯定不知，以前小折羽父母对她超――坏的。”

        可悲，吗？

        夜蛾正无声地发叹息，“这是很可悲的，悟。”

        “其实……”七海建人靠在墙边，声打断了他们的讨论，“可以考虑去问一问老师，我想老师必然会比我们知得多。”

        “现在最应该的是清确切缘由，”夏油杰托着巴，“还有解决方法吧。”

        五条悟思索了许久，最终摇了摇。

        五条悟的神中几分想不明白而生的烦躁：“我要是知还会在这里问你们吗？”

        “她不能够有一切的负面绪，是吗？这就意味着，折羽并不备怒吼、恸哭、瞠目等等相应的能力。而她又是因为什么而不得不成为这样的？”

        七海建人这里所说的自然是说同时为五条悟与鹤若折羽的老师的夜蛾正，五条悟闻言一拳敲向手心：“对啊，去问问老师去。七海，你果然很靠谱嘛。”

        他早就确认了曾经在幻境中所看见的除了伪装成鹤若折羽的诅咒师其余都是真实，在他遇见鹤若折羽前她受到过的来自于血亲的伤害恐怕比他所能想象的还要多，只是就连她本人都在那两只咒灵死亡后不再在意了。

        *

        “负面绪虽然被称之为阴暗面所以不会给人好的想象，”看着思考着的学生，夜蛾正直白地，“但也是正因为有正负两极，才是一个完整的人。”

        这是生来就承受的不公，与那些天与咒缚极其相似，若想成为一个完整的人，反而需要付代价。

        家硝握住鹤若折羽的另一只手：“会不会过几天就慢慢恢复了？”

        良久，他才先肯定了五条悟的猜测：“这很有可能就是折羽的保护机制。”

        “可悲”，这是夜蛾正抛给自己这位学生的课题。

        “我虽然不知折羽是什么况，但既然你说她仅仅是第一次愤怒以后就变成了这样。”夜蛾正坐在五条悟的对面，他的脸并不是很好看，“让我猜测一，以前也从来没有见过她生气――她恐怕不是不会，而是不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