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问哪一次，是被剑贯穿心脏的那次，还是被击穿脖颈，或者说是那次无声的窒息。

        季辞晏了鼻，本来以为不存在的委屈，就这么从心尖尖上冒来：“都很痛。”

        云序临并不想季辞晏受这样的苦楚，但是季辞晏的心病便是一直以来的梦魇，无数次只能通过在梦中自杀才能清醒，所以要成功就没有第二种方法。

        他见云序临伸了手，一刻，他脖上圈着的系统就被抓走了。

        季辞晏想过了很多云序临会的事，没有想到云序临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痛不痛？”

        听到那莫名熟悉的声音，季辞晏在心里“呜呜”一声，多希望司机再跑几圈。

        季辞晏摸摸兜，又看看手机余额，突然悲哀的发现自己一分钱都没有。

        季辞晏没抬，就盯着云序临的衣领。

        旁观的司机暗一声原来是小侣闹矛盾，他还想继续看，可是再停一会就要罚钱，只好开车离开。

        可窗外的人并没有给他逃避的时间，已经为他贴心的拉开了车门，还伸了手想拉季辞晏来。

        但是这些话云序临没有解释给季辞晏听，不实际上是于什么原因，既然季辞晏受到了痛，那就是他的错。

        连小气都一如既往，季辞晏想。

        “……我来付吧。”窗外突然伸来一只手，给司机扫了打车钱。

        季辞晏才不接，他躲开手了车。

        季辞晏：……

        空气静了几秒。

        云序临微微用力，系统直接被迫化回数据态回到了季辞晏的脑海里，还被云序临顺手关了小黑屋，看不见外面的况。

        “小晏，就算你被抓起来，本统也会陪着你的！”系统没钱，但它很燃。

        季辞晏不知为何能受到云序临的紧张，他莫名的变得自在了许多，终于抬看过去。

了门禁，司机开：“到了哈，一共二十八块。”

        云序临伸颤抖的手将季辞晏拥怀中，他听见怀里委屈的小猫小声说着：“……都要怪你的。”

        平心而论，云序临与任何一位主角长得都不像，只是他站在那里，季辞晏便知就是他。

        系统惨叫：“你！你放我回去！”

        “云序临……”

        怎么来得这么快……

        “都怪我。”云序临轻声说：“对不起，是我的错。”

        “……你离得太近了。”

        其实这是季辞晏第一次见到云序临，虽然从前云序临住在他隔的病房，但是季辞晏并不能离开病房半步。

        酸涩蔓延了云序临的心脏，听到季辞晏的话让他的手都在发抖。

        虽然换来的结果很值得，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