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兰摇：“没有，夫人。”

        “我也不清楚。就知是从一个村妇那里买到的，听说对肤好的。”兰并不确定的说，然后又问，“你脸上有什么觉么？”

        “那有什么不一样的么？”永安侯夫人又问，说完又指了指明兰的脸，补充，“这两边脸。”

        之后又听夫人的吩咐，把另一瓶药膏抹在了明兰的右脸颊上。

        这是她的人从刘翠那里拿来的药方，熬制的方法也有了大概。当时，林小婉在说熬制办法时，在那里的人记录的并不全。

        又看了片刻，永安侯夫人才让人回去。并且药膏给了兰，嘱咐她让她每天都给明兰，两边脸，分别抹一种。但是两种别混了。

        永安侯夫人没说话，明兰和兰两个人就站在那里等着。时不时的明兰会看兰几，用神询问她。兰只是微微摇，不敢多言语。

        “居然还妄想让姚氏搭线，就凭你，有什么资格跟我面对面谈话呢？”

        才一门，就听侯夫人：“不要低着了，抬起来。”

        “一边脸凉凉的，另外一边脸没什么觉。就是腻腻的。”明兰如实说。

        兰见明兰没有动作，又去拉她起来。而后便见永安侯夫人拿起桌上的一瓶药膏对她说，“用这个抹在明兰的脸上，只抹半张脸。”

        兰不敢问，依着侯夫人的吩咐，过去接过药膏，然后抹在明兰的左脸颊上。

        两人这才退去。

        了屋，明兰小声问兰：“兰，夫人让我抹的这是什么东西啊？”

        “夫人，什么吩咐？”被叫兰的丫从外面来，恭敬的低着，两手相握放在前。

        “兰！”永安侯夫人喊。

分别拿起两个瓷瓶放在鼻闻。

        “夫人好。”明兰跪了去，声音不大，听上去有些颤抖。

        气味上有些差别，至于效果……她并没有试。

        剩的就是等了。

        永安侯夫人想：到时候给补偿就好了。至于罪责，一切都推到林小婉的上。

        所以她才让兰拿着药膏去，在明兰上起试验。如果有问题……也不过是毁了一个小丫鬟的脸而已。

        “去找一个脸上有痘的丫过来，肤差一的。”永安侯夫人吩咐。

        只是不知长期使用的话，会不会有什么后果。

        如果熬制的办法不同，最多效果会有所偏差的话，她并不担心。她只是怕会现什么问题，所以才找人来试。

        “夫人，人带来了。”兰禀告，而后对后的丫鬟说，“明兰，给夫人请安。”

        一连过去了半个时辰，永安侯夫人才说：“带她去把脸洗了吧。”

        “左脸凉凉的，右脸没什么觉。”明兰说。

        “林小婉啊，林小婉。好好的交易你不，非要拒绝。现在你还有什么筹码么？难你丈夫的都比不上你的一个小生意么？还真是替你的丈夫到悲哀呢。”

        “好像，左边的要好一些。”永安侯夫人说，然后又问，“有什么不得劲的地方么？”

        永安侯夫人笑：“我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至于这么怕我么？起来吧。”

        等两人走了，她才回去坐，又拿起方看了起来。

        远看了许久，永安侯夫人也没看个什么不同，索从塌上来，走到明兰近前，盯着她的两边脸颊不停的看。

        “好。”

        明兰小心谨慎的抬起，却是不敢直视侯夫人。兰在一旁轻声提醒：“没事，你放轻松。”

        兰也不知到底该是什么效果，也不多说，带着明兰把脸洗净，然后又回到了侯夫人的房间。

        兰退了去，不过半刻钟，便领着一个形瘦弱的小丫鬟从外面来。

        现在看来，况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