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廷远看向林小婉，问：“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他没什么好问林小婉的，之所以没有过多的盘问明兰，只不过想看一看林小婉要怎么为自己化解罢了。

        郑乾坤走了来，：“蒋大人客气了，这是我份之事。”

        “就是……一种排斥反应。”林小婉解释。

        “冯师爷，公堂不就是让我们有啥说啥的么，我们不吵不闹的，怎么不行啦？”

        “继续。”蒋廷远说。

        听着这些人你一我一语，蒋廷远并没有制止，反而一脸严肃的看着明兰。明兰自然也能听到，越说她的脸就越差，好几次都是言又止，最后只能低，故作镇定的等待着。

        难不成说，就乐意抹半张脸？

        虽是推测，但是有理有据，倒是让人说不什么病。再看明兰的反应，很明显已经承认了林小婉所言非虚，只是碍于某种关系，不敢把真相说罢了。

        “就算是你过，整张脸也应该是一样的吧？所以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你左右脸使用的，并不是同一瓶药膏。”

法信啊这个。”

        只是，貌似这个解释也并不能让人理解。

        林小婉还要追问，却被蒋廷远打断。只听蒋廷远问：“林小婉，你所说的过，是什么意思？”

        “对，就是这个意思。”林小婉说，而后看向冯清泉，问：“以上都是我的推测，不足以取信。冯师爷，您是不是想这么说啊？”

        “哪里来的一条老狗。”

        蒋廷远不确定的问：“你说的应该是，不受？明兰的脸对这种药膏不受，所以才会起泡？”

        明兰抬看着林小婉，支支吾吾的说不话。

        “没事，我还能找到证据。”林小婉无所谓的耸耸肩，而后询问蒋廷远，“蒋大人，还要继续么？”

        “如果是呢？”蒋廷远问。在他看来，这并不是一个好办法。

        “蒋大人您接着审，我们不说话了。”

        林小婉嘴角勾着笑，说：“这是我的药膏，两相对比，就能知是不是同一种了。”

        老狗这称呼，顿时让冯清泉胡瞪起来，“放肆！没让你们说话就把嘴闭上！”

        林小婉却是不在意，说：“那就再找其他的。”

        林小婉也没想那么多弯弯绕绕，听蒋廷远如此，便直言说：“大人，我可为自己辩解。”

        冯清泉被问了个猝不及防，但很快便反应过来，说：“本就是如此！不能仅凭你为自己开脱的几句话就信了。”

        惊堂木响，把杂乱的声音都压了去。

        林小婉的想法确实如此，得到蒋廷远的批准，林小婉从自己的布兜里拿一药膏来，同时问明兰：“不知明兰小是否把你平日涂抹的药膏带在了上？”

        “刚好今天郑药师就在这里，如此，还劳烦郑药师的动手了。”蒋廷远看着站在一侧的郑乾坤说。

        蒋廷远冷笑一声：“冯师爷的官威好大。”

        蒋廷远心中早有了思量，但总要有说服人的依据，而且不能让永安侯夫人抓他这样的把柄。毕竟，在房间里说了什么，并没有第四个人知。

        冯清泉这时来，喊：“肃静！肃静！这是公堂，不是你们家前院。”

        这话一，冯清泉立刻缩了回去，不再争执。至于民众说的话，他申明：“还请各位乡亲安静一，公堂确实需要肃静，还请乡亲们合。如果发现我等有徇私枉法之举，再指责不晚。”

        啪！

        “好，听蒋大人的。”

        “带了。”明兰，将随的药膏拿，双手平举着，说：“在这里。”

        然而林小婉连说这句话的机会都没有给明兰，她说：“明兰小，我仔细观察了你。你另一侧脸上的肤明显要好于你其他位的。比如，脖颈……”

        这里就不同了。

        之后便没人再随意讲话。

        证据，才是定案的本。蒋廷远有意不涉，他知林小婉说的证据是药膏。只要拿来验一验，一切自然就明了了。

        一言，顿时又引起了哗然。

        “不知我说的，对与不对啊，明兰小？”

        蒋廷远正：“你说。”

        “所以说，你肯定全都用过药膏调理了的。但是为什么一半好，一半坏呢？”

        “呵……蒋大人都没有说话呢。”

        林小婉转过，面对着明兰，淡然说：“明兰小，从我来后就一直在观察你。我不问你是何时何地买了我的药膏，我现在想问你的是，如果是药膏的问题，为何只一半的脸溃烂了，另一半却没事？难不成明兰小每次都只涂抹了半张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