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拧眉：“这你们怎么知的？”

        “能去是能去，就是……”宋青没接着往说，而是看向了忘。

        又当是夸赞了几句，或者安了几声辛苦，也不能太得意忘形了。

        “诶呀，夫人您太好了！”宋倩迫不及待的过去坐，一双睛冒着光，但还是有所顾虑的没有动手。

        宋倩和宋青两人附和：“我也这么觉得。”

        王晴又想了想，而后不太确定的说：“我觉得老师应该没问题。”

        三人面面相觑，最后都了。

        姚氏也不过是随意提一嘴，见三人扭着，摆手：“行了行了，不说这个了。你们三个的绣工到底有没有长我会找人来看的。”

        “偶然一次机会瞧见的。”王晴说。

        虽然姚氏确实想清楚，但是也是知分寸的。当初林小婉为什么找她合作，意图自然也知。

        “不用刻意的去打听。”姚氏说。

        姚氏笑问：“你们觉得刘夫人没能力让清莲信服她？”

        “对呀，夫人。你想啊，清莲那么傲，能服一个跟她差不多，甚至还没她好的人么？”宋倩紧跟着说。刚要再说些别的，突然意识到那话不该说，也就憋了回去。

        犹豫了片刻，王晴问：“夫人，那以后我们……”

        “你们没看到她的香皂是怎么的？”姚氏又问。

        当然，姚氏只是这么说说而已，花溪阁都已经有了这么大动作，她是没什么退路了。之所以这么说，也不过是让三人多努力一些。

        这一听，三人脸上就不太好看了。

        三人。

        “不应该跟我说么？”姚氏笑问，“怎么你们还怕我责怪啊？既然怕，那一开始你们还那么对待你们老师？”

        这一问，三人就又神交开了。

        “诶呀，小怎么什么都跟您说啊，夫人。”宋倩嘟嘴卖萌。

        不是别人，正是佟掌柜。

        “看你们对刘夫人这个老师还是尊敬，有好的。如果你们想继续去，那就好好表现。一旦你们表现不好，我就得重新考虑，是不是还要跟刘夫人合作了。”

        “没有，我们就是年纪轻，不懂事。”王晴打着圆场。

啊？可是清莲她……”

        之后姚氏又提了一番，然后换了话题，说：“不说这个了，等着看你们表现了。再有，我让你们去查看的事，有结果么？”

        而后还是王晴对姚氏说：“夫人，您交代的事我们多留心了的。刚去的那两日，林小婉还是比较闲的，也没什么事。但是我们发现，她会晚上熬夜……熬的很晚很晚。”

        刚都落座，就听门外有人说：“夫人找我来是为何事？”

        “而且……”

        姚氏却说：“不妨事的，都坐吧。”

        姚氏自然能注意到她们的小动作，不禁问：“怎么，去了几天就成别人的人了？”

        姚氏笑：“我也听说了，你们才到那里的时候，可是百般个不愿意，甚至还冲撞了刘夫人。怎么，这才几天，就这么护着了？”

        三人摇，“没有……她单独住在一个院里，平日里我们都在绣活，没有时间过去。”

        姚氏此时心想：还真是一个能带回来有用消息的都没有。就这么事，都打探不明白。想来又看了看这三人，心里念叨：就这脾气秉的，让她们这样的事，也是为难她们了。

        只听姚氏说：“怎么，清莲不能去么？”

        可不能像是在杏花村那么没大没小的，就算姚氏随和，终究还是在上的夫人，不会像刘氏那般。

        她是想说：这清莲仗着自己有能力，很多时候连姚氏都不鸟的。

        “我们会的，夫人。”王晴说。

        后面的话没说，姚氏就摆手打断了她。

        姚氏嘱咐：“行了，我知了。记住了，这件事不要让别人知。”

        王晴本就看着宋倩，见她视线转过来，四目相对后才回去向姚氏解释：“夫人，清莲这个人您也了解。虽然说手艺确实没的说，但是她对人有太冷了。”

        正好此时饭菜逐一端了上来，姚氏起坐在圆桌旁，招呼着三人坐，说：“这几日你们辛苦了，以后也还会更辛苦。不用客气，这顿饭就当是我表扬你们的。”

        王晴面一变，赶紧提醒：“宋倩，注意！”

        “让清莲去，本就有这一分原因。”姚氏说，“如果连这本事都没有，那她刘氏也就如此了。”

        “而且如果刘夫人的绣工没她好，那她再刘夫人那不但什么都学不到，而且还会把关系僵是么？”姚氏说。

        这话说的就严重了，宋倩赶紧反驳：“没有的事，夫人您别躲想。”